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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會透過AI重新定義喪親的失落嗎?

 

 

昨天看到了一則新聞,「藝人包小柏透過AI重現已逝女兒影像」,前情提要是女兒在兩年多前因為罕病於20幾歲病逝,新聞中也展示了使用AI做到了影像、口說與很基本的應答,甚至是唱生日快樂歌。

外人看起來荒唐、走火入魔、不面對現實,但面對記者,包的回應只是可以做到、為什麼不做,「為什麼不利用在我女兒不能得的、就在數位世界更美輪美奐的得到,而且是永生?」

或許對包來說就跟電影沙丘2裡面的Stilgar一樣,面對信仰、面對被救贖的傳說的質疑,只能生氣的回應「你相不相信無所謂,我相信就好了!」

一直以來認為死亡是生命的終點,也是焦慮的來源,以前透過作畫、寫信、日記的方式來試圖留住死去的人,只會得到想像中的回應,現在透過AI,讓視覺、聽覺的「存在」感更加明顯,即便略顯僵硬與侷限,但真的逐漸出現實際的對話、互動了。

心理健康、因應方式好壞的標準有一部份來自於文化,甚至是被允許哀傷的時間都有一個社會價值的判斷。

那透過AI復活那些沒辦法活著的人,這樣的因應方式「現在」是好是壞呢?未來當技術更進步的話呢?從記者詢問是否走火入魔,我想就已經回答了一半了。

隨著我們越來越習慣只用數位檔案紀錄生活,或許有一天影集「西方世界」會成真,透過巨量的資料將人格、記憶、特質數值化,到了那一天,想必生死的界線也會越來越模糊吧。

但另一邊也會想,這樣真的是存在、真的是永生嗎?

怎麼樣叫做存在、如何叫做活著?

我要如何證明我跟你的不同,我跟他的不同?

我會將重點放在「想要與需要」跟「彈性」上。

我的生命奠基在我的需求上面,(無論多麼緩慢)都是有在前進的,需求的選擇,實踐的速度、過程與方式,都反映了我這個人的想法,或許這樣也側面證明了我的不同之處,即便多麼普通,尤其是當我的需求與別人衝突的時候,例如叫我錄唱歌的影片我可能就不太樂意,喜歡的人事物也會隨著時間、經驗改變,但AI是定型的,而這也就是我所謂的彈性。

你的答案呢?

題外話,如果AI有標語的話,或許是「Only to server」,但要小心任何說出這種話的對象,因為一定有自己的目的(我沙丘看太多了)。